大娘讲的鬼故事(1) (第1/2页)
大伯深呼吸了一口气道;怎么样,我和表妹摇了摇头,大娘看后哈哈大笑了起来,老头子,完了吧,明天你就带着这俩小鬼去打野兔吧,大伯哼了一声;你讲的好听,你在讲一个啊,大娘听后道;讲究讲,小家伙们听好了啊。
初夏的一场霪雨刚刚落停,气压依然很低,暮色延续了白天灰蒙蒙的基调,无声无息地在周遭弥漫。香港九龙弥敦道附近的一家私人诊所,开业医生梁博士——一位我在香港结识的朋友,终于送走了候诊的最后一位病人。等了许久的我正想提议梁博士陪我外出吃晚饭的时候,忽然诊所的门又被慢慢地推开了。
那门被推开时有点神秘兮兮,先是被推开一条缝,停住;然后再被推开一些,留出一个较大的豁口,让屋外满街川流在黄昏苍茫中的车辆行人鬼似的交错闪过;一番短暂的踟蹰之后,门才被完全推开。我和梁博士不由向门口投去奇怪的眼光。
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手持一个纸袋走了进来。从他名贵的衣着打扮和发型梳理上可以看出,他是个有身份的人。他有些拘谨地问道:“请问哪位是博士梁医师?”
梁博士朝他点了点头:“我是。请问……?”
“啊,久仰了。”那人笑容可掬:“听说您是留学英国的医学博士,能治愈许多疑难杂症,我特意来向您求诊了。”
“哦,请里边坐吧。”梁博士将那人引入里屋诊室坐下,温和地问:“先生您感到什么不舒服吗?”
“白天没有,可到了晚上天黑后……” 那人的神色陡然变得惊恐起来:“我老是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一阵又一阵的扑鼻而来,使我心神不定,心闷气急。”
我在旁感到有些可笑,夜闻香味心神不定这也算是病?然而见梁博士却十分认真的问那人:“您家养花了吗?”
“过去养过一些。自从我得了这怪病后就把所有的花都请出了家门,可天黑以后照样出现那奇怪的香味,而且不管我在哪儿,只要天黑就……”那病人显出一种惶惶不可终日之态:“医师,我害怕,那香味马上又要来了!您能不能把您屋里的灯开亮些?”
屋里的灯光确实有些昏黄。也许是刚才梁博士已整装待发,打算陪我外出吃饭而只留下诊所的最后一盏灯火的缘故吧,那孤独之光已然敌不过窗外侵淫而来的愈发深沉的暮色,徒劳地在向即将到来的黑暗做着最后的抗争。我想,梁博士经那病人的这一提醒,理所当然会调亮室内灯光,免得病人担惊受怕。
可是梁博士只是莞尔一笑,对那病人说:“很抱歉,在查清您病情之前,我不会再开灯,反而要关掉这唯一还亮着的灯。”
“为什么?”那病人比我更诧异,听得出,他的声调已带着颤栗。
“因为我要和您一起闻一闻那奇异的香味。”梁博士平静地说。
“不不,求您把灯全打开,全打开。”那人慌悚不已。
梁博士微笑着摇了摇头。他注意到那人手上的纸袋,说:“您带着的是CT片吗,可以让我读一下吗?”
梁博士接过那人手中的纸袋,从中抽出几张黑糊糊的片子,点亮读片机将片子放了上去。倏地,几条肋骨像被切割成一段段白色透明的冬日枯枝,在那读片机的寒光下突兀地横亘着,其间似乎氤氲着森森鬼气。
“怎么样啊?”那人狐疑而急切地等待着梁博士说话。
梁博士只是将眉头蹙得更紧,更仔细地察看那黑白交错的影像,没有回答。
“您知道,这些CT片子都是在本港一流医院拍的,应当拍得很清楚吧?”那人试探的问梁博士。
“呣。”梁博士若有所思般的点点头,说:“那些医院的医师查出些什么没有?”
“没有。”那人的脸色迷惘而忧虑:“他们说我的心肺都很正常,可是我每夜闻到那奇异的香味肺部就感到有些涨痛,我怀疑那些医生的诊断水平。”
梁博士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病人,安慰道:“那些医生说得没错,就片子看来,并没有发现病灶。”
一股暗香开始在我的鼻底幽幽地弥漫。那是一种类似薰衣草的香味,它丝丝入扣地羼入阴凉的空气,像习习微风,吹来荡去。尽管这一切诡秘无常,但是,我并没有病痛之感。
“快开灯,开灯啊!”那病人几乎苦苦哀求着。那是一种什么怪病啊,让他如此哭叫?我悚然剧跳的心,为他生出了怜悯同情。
“噗”的一声,寒光一闪,那梁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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