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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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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 嫌隙 (第2/2页)

么委屈没受过,这回可是太不应该了!”

    郭奴听洪凤这篇话,开始的时候是心慌,后来变成有苦没处诉,最后听到洪凤明明白白地说出了“委屈”二字,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小师弟让自己赶紧的主动帮师父背黑锅,立刻笑嘻嘻地应下:“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我这就亲自去跟娘娘说一声。”说着就站了起来往外跑:“师父,我脚程快,您先眯会儿,我半个时辰准回来!”

    没等孙德福立起眉‘毛’来发火儿,郭奴已经没了影子。只剩下洪凤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

    想起这个小弟子对自己的孝顺和维护,孙德福先心软了三分,但毕竟是对邹充仪有怨气,便淡淡地问:“圣人还跟你说了什么。”

    洪凤想了想,道:“圣人说,让小的给师父养老送终,别把自己折进去,师父就能有个好下场。”

    孙德福前头听明宗**‘裸’的夺官威胁,压根就没当回事,但听到明宗显然是夸奖洪凤的话,却听出了危险的潜台词,身子一抖:“圣人为什么这么说?”

    洪凤实话实说:“线娘来传邹充仪的问话,我本来想替师父瞒下,结果线娘直接告诉我必须转告圣人。我想既然瞒不过,便让圣人转移一下关注焦点。于是圣人就说了这么一句。”

    话虽委婉,却字字是实。

    孙德福下意识地一皱眉,半天才嫌恶地一扭脸:“原来又是她在告黑状!”

    洪凤发现师父的确在极端的路上越走越远,不由得一声长叹:“师父,这不是黑状,这是事实。何况,邹娘娘从未对不起‘花’期,是‘花’期对不起邹娘娘。师父,这件事,其实您最清楚的不是么?”

    孙德福语塞,却仍旧迁怒道:“那她就这样把‘花’期送给了沈迈?”

    洪凤针锋相对:“难道送给您?!就算您有理由收下,到时候您难道可能不被‘花’期当了枪?那会儿怎么办?万一铸成大错,您就忍心让我们所有人给‘花’期一个人陪葬?还是说,您早就连圣人跟您多年的主仆情谊都已经丢到九霄云外了?”

    孙德福脸‘色’‘阴’沉如水,半天,才挥了挥手,不胜其烦的样子:“滚!”

    洪凤不再吭声,朝着孙德福长揖一礼,安静而去。

    邹充仪倒是不太介意这个。

    尤其是郭奴来了,陪笑着左一个头右一个揖地告罪:“都是我跟着师父忙昏了头,师父明明说了让我回来告诉一声儿,结果我给忙忘了!娘娘‘胸’襟宽阔,必不与我这奴才一般见识的,只求娘娘别误会了我师父。他老人家被这回的事儿整得‘精’神大差,前几日还痛醉了一整日,圣人刚才还让洪凤来对脸儿骂了他老人家一顿——您就看在给内‘侍’省当了这么些年主子的份儿上,宽宥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奴才一回吧!”

    邹充仪倒是这么多日子以来头一回笑出了声儿:“听听这张油嘴。”

    桑九看邹充仪笑了,忙也跟着笑,骂郭奴道:“没心的东西!娘娘在这里担心得不行,怕你出纰漏,又怕你师父身子熬不住,一趟两趟地让我们去听信儿。结果倒好,你们俩早就把幽隐撂到爪哇国去了!”

    郭奴打躬作揖地讨饶。

    邹充仪止住桑九,道:“他个做奴才的,哪里就轮得到他挨骂了?”说完,却对郭奴笑眯眯地道:“你师父心里不舒服是正常的。若他现在仍旧忠心耿耿地对我,我倒要小心谨慎三分。如今肯这样明白地跟我生分,我反而放心了。你让他仔仔细细明明白白地查,若能顺带着把我清宁宫当年的事情都查清楚,我才要好好谢他呢!不过,如今那人是将军府的姨娘,想必查起来并不省劲儿。不如我先把我们邹府的东西给你师父过过目?”说着,递过了一叠簿子。

    郭奴一愣,忙双手接过来,打开看时,见是“邹府会客录”,心中诧异,抬头看邹充仪:“娘娘,这是何意?”

    邹充仪垂下了眼帘,淡然道:“横翠的香囊不是什么人都偷得走的。”

    郭奴带着这句话和装簿子的小包袱回去,孙德福听了,脸‘色’顿时又苍白了三分,半天,才颤声道:“那香囊不是谢缤纷偷的么?谢缤纷不是监视‘花’期的么?她们俩怎么会是一路?”死也不肯碰那叠簿子,直喊让郭奴送回去。

    郭奴苦笑:“师父,您不要掩耳盗铃了。明知道这事儿‘花’期姑姑脱不了干系,您事事绕开她,咱们一百年也查不出这次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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