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钓不死你? (第1/2页)
今天又是个大晴天温暖的阳光晒得巡抚衙门前的石狮子都有些暖洋洋的了。
正堂上施世纶却在大会武昌的所有官员五标标、藩臬两司、城门守备、武昌知府全部到齐会议的内容只有一个如何确保香胰子厂的招商成功。
施世伦用他独特的果敢强调说道“本抚再次提醒各位同僚香胰子厂不是侯爷一个人的差事是全部军官的养廉银子希望所在更有户部和内务府的股本在其中这就不是民间商务而是政务。就连荆州将军思德安也要派旗营来帮忙大家可以想想担子有多重要是办不好恐怕各位都有吃参本的可能。现在请侯爷把要求讲一下希望诸位大人听仔细了。”
“呵呵谢施抚的大力支持凌啸作为主办人先谢施抚和大人们一声。”凌啸笑容可掬批团团一作揖“这次招商会的规模据黄浩参领讲可能我们广济水师的船都接不完啊。江淮、江南、浙闽那可是源源不绝由于我们不限定代理的户籍来的人虽然都是江浙人士但是很多都是要代理其他省州县的。现在根据报名的反馈腊月十五来的客商人数不在八百之下身上所带的银两怕也是不会低于一百五十万。”
官员们都愣住了啧啧称奇声一片引得堂外的戈什哈都纷纷侧目。施世伦心中忽地打起鼓来他倒不是嫉妒和艳羡这些银子他想的是等到来年青黄不接的时候可以找这个财神挪一点了。这也是他为什么大力支持凌啸的原因。
“至于如何保证圆满。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保护好两样万万不能出差错!一个是我们的香胰子厂它可是我们地摇钱树啊之所以分开成五个分厂就是怕有人暗中偷学走工艺这次人多眼杂不可不防。那些厂子都是地势开阔方圆也较广。守卫起来还请各位多多出人出兵无论官兵香胰子厂都会包红包地。”
梁佑邦、蒋恒昌的心思立刻就动了哈哈有红包拿这些兵呆在营中也是呆着去。都去帮他罩厂子好歹有些进账。他们笑得越是开心通古柯和杨思谦他们就越是郁闷军队这次财了自己却只能干瞄虽说自己的属下油水多可是哪有这名正言顺的钱拿的舒坦?不过凌啸马上就给了他们差事。
“第二就是保护好我们的这些客商。各位大人可不要忘了他们身上的钱基本上就是我们的了。通藩杨臬这事情也就委托你们了到时候几个指定的客栈还希望你们不要吝啬加派捕快哟!莫说我没有提醒你们到时候要是弄出个什么惊天大劫案恐怕就不是什么面子上有无光彩地问题了。搞得我们信誉全无湖北的名声臭了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凌啸的话说得两司心头冒火正要答话却听凌啸淡淡的道“无论主官属官捕头捕快。只要给我保护得铁桶一般统统会有红包的一百五十万两银子我只要收个一半这官兵和各衙门的特别勤务费都会从忧地了。”
两司顿时把头点的啄米一般说出的话更加大义凛然。没办浩凌啸这家伙就是有钱不服不行不然日后传出去底下人会把自己骂死。
这番会商下来施世伦当即柏扳定下了章程除了几个重要的衙门、粮库、藩库、城门、孔庙等重要场所守卫以外阖省会的兵力警卫全部向确保香胰子招商上倾斜。看到目的达到了凌啸笑笑就告辞了这些古代人也不是傻瓜虽然没有共赢这个词汇但是利益均沾的思想还是有的。
邬思道看到街上地兵丁和衙役们调动的很频繁叫叫嚷嚷的十分哄闹把个黄昏的武昌街头搞得紧张无比忍不住看向前来接他赴宴的顾贞观“平远思道可是有些惊弓之鸟啊今日城中气氛大为紧张难道今天的宴无好宴?”
“当然是宴无好宴了鸿门宴!”顾贞观既好笑又好气“谁叫你软硬不吃侯爷一怒之下要把你留在武昌城了。”
“哦?这么说来还是快快进何园去吧这外边还是没有里面安全呢。”顾贞观越是如此他邬思道一点都不憷。
可是当他到了后院的时候却被激出了一身的冷汗。
盛了人头的七十八个小木匣在地上一字排开在这黄昏夕阳下的何园显得十分地诡异。邬思道不是没有见过死人他在灾年的时候甚至还踩到过倒毙路旁的饿殍但是眼前的凌啸却对着这些人头喃喃自语就倍显震撼了。
“邬先生先声明了今日之筵席乃是为先生饯行。这里面的人头先生是要带走还是任由凌啸变与皇上请先生为四爷决就当是成全先生的武昌之行吧!”
“还是留给侯爷交差的好。”
凌啸抬起头“先生请!”
暖堂里已经备好了酒菜亲卫们远远地把这里守备开来三人再次入座顾贞观执壶为两人添酒凌啸由抓壶兀自痛饮一番这一饮如同涉及大海端地是豪情万丈。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我很欣赏先生的才干雅识”凌啸也不去抹掉嘴角酒渍直突突地开门见山“不知道先生以为何如?”
邬思道为料到他上来就这般狂饮饮完就借酒装疯端的是一点前奏试探都没有饶是他雄韬伟略却是半点闪避的去处都没有也只得迎看话上了。
“张籍有诗云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球。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糯。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四爷于我恩重如山或许此诗也可聊表思道此心侯爷好意思道唯有谢罪相负了。”
“哈哈好一个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原来邬先生也不过是嫌贫爱富的俗人一个?”凌啸犹自饮下一杯冷笑着道。“枉我以为邬先生既然想成就一番事业定会对于人间之真道还有些求索!”
邬思道面色开始寒了士可杀不可辱凌啸放枉责怪他不识抬举并没有关系但是。讥笑他嫌贫爱富不求真道这可就有些难忍了。当下邬思道抗声道“侯爷有何道但讲布出来思道若是为侯爷所折服这谢罪定是诚心诚意。如若不然就请允许思道为侯爷讲授礼记!”
凌啸勃然而起“本侯所修之道者博道可以谓之庞然真道可以谓之颠扑不破!”他直指半悬空中之月牙“放眼当今天下月光所及之处无人可以及!”
顾贞观和邬思道俱是一怔博道?真道?颠扑不破?还满天下都没有人赶到他?怕是孔孟都不敢放此枉言吧!
但是凌啸敢。
邬思道开始想放声纵笑但是凌啸的样子似享毫无作假的样子。当下忍不住道“那侯爷你地道博在哪里?”
长久以来地如履薄冰凌啸从来像今天一样放纵自己的藩篱索性更加狂放“博在哪里?上知天文地理下懂格物致如。内晓人善恶外通宇宙原委!”
嗬!这牛皮吹的!
要是不考考凌啸邬思道相信自己死也难以瞑目“人是何处而来?”
“先生读《山海经》之书以为人乃女娲所掷之泥人凌啸却言人乃古猴子所变固有畜生之本能辅以文明之教化方成今日之芸芸众生善恶之不同贤与不肖交织具有。故夫子云食色性也有类无教!”
两人都愣住了不管凌啸的话正确与否但是他开了一个先河但是此刻却难以求索证明。“人性本善还是本恶?”
凌啸侃侃而谈“孔夫子本善荀子曰本恶凌啸曰无善无恶。初生之儿如同白纸何来字的好坏?教之善则善教之恶则恶!”
邬思道和顾贞观相视一笑凌啸这时候来个中庸之道?但是一细想却是如此有理。“天圆地方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这次却是顾贞观问了。
凌啸一愣方才明白过来自己从来没有在顾贞观面前显摆过倒把这个文人也撩拨起来了罢一起震撼得你们睡不着觉算了。他猛地伸出紧握的手“地如同一个球人在其表天如同虚空摇摇无穷远。”
两人却同声鄙夷“去!”
谁知道凌啸站起身来对他们大吼一声“去!”直震得两人耳膜疼周边亲卫早接到凌啸的密令也不来询问。“本侯知道你们定是要问那一面的人和物岂不是都要掉下去?本侯告诉你们”他抓起一枚落叶放开手任其落下“那一边也和你们一样所有的东西落下并不是往下落而是向地球地中心去落。”
邬思道还要辩解凌啸却已经开始奚落“两位先生自夸曾经读书破万卷可曾读过汉代张衡张平子的《灵宪》一书日月之行皆出其中。天狗食月的暗影就是地球的影子试问何时何地两位先生见过方形的月影?!要是这大地乃是平的为何在百里之外就见不到华山高耸泰山如云?皆为球弧所挡矣!”
这一下两人顿时哑口无言面红耳赤。张衡的《灵宪》他们当然读过但是他们只是涉猎学些历法知识罢了却从未深究过这些。凌啸也不追击自斟自饮起来他知道两人定会有些其他地问题今天要是把他们整服了不仅邬思道有望顾贞观恐怕会忠得把心都愿意挖给自己。
“难过孔盂之道错了?”邬思道喃喃道他也不是全然信孔孟的。作为修习帝王心术的人。恐怕更接近法家但是根深蒂固的儒家教育伴了他前半生现在受到了凌啸地一些冲击他却连根本都怀疑起来了。
“错?错!不是孔孟错了是学的人学错用的人用错。又或者说儒教自身太过于偏颇。”凌啸听他问道学术问题决定下一位猛药。见他们又耿直了脖子凌啸连忙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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