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第1/2页)
就在六子七岁那年的深秋,天比往年凉的早,树上的叶子也比往年黄的快掉的多,有些干枯的树枝像极了暮年老人的手,只能在寒风凛冽的肆虐中越发没了生机。
就在这万物凋零的某一天,有的人也像片片落叶,随风飘荡,归根而逝。
这天,天蒙星黑,六子他妈起床给一家做早饭,问六子他爹想吃啥,他爹想了想说昨夜梦见了吃咕吒游(北方的面疙瘩汤,一般配合冬天的严寒吃特别舒服),就吃这个吧。六子他妈觉得有些奇怪,还没到冬天哩想吃这个呢,不过今天天凉倒也可以接受,嘟囔了几句起床就去做了。
晚些时候,六子起床吃了几口饭被邻居孩子喊着上了学,自从上一年级他也不敢迟到,因为迟到就要站在学校进门大走廊接受全校师生的检阅,不怕别的,就怕里面还有自己喜欢的小女生,这么丢人可不行。
柱子吃过饭,则饶有兴趣的一遍遍翻着六子淘汰下来大方送给他的育红班课本,虽然很多页快翻烂了,虽然自己不认识几个字,但柱子仍看着书上的插画津津有味的自言自语。或许是多了六子各种心眼的陪伴,柱子现在某些基本的交流虽不熟练,但至少能够懂。
六子他爹就着半根大葱吃了一大碗咕吒游,吃完用抹抹嘴的手又摸了摸认真看书的柱子头,心满意足的蹬上那辆经常别六子脚的大梁,奔向了自己的修车铺。
六子他爹的修车铺,是继承了祖上锵剪子磨菜刀的技术,又借了几个大钱在靠着村外最大马路边上开的一个修车店。这个铺子,外面用一块大铁皮上红油漆刷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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