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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再次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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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六章:再次突破! (第1/2页)

    这一番话出来。

    漫天神佛皆是把目光看向了青云山。

    玉皇大帝面色铁青。

    太白星君等七曜星君。

    则是带着惊奇之色。

    而前三教人员。

    亦是不可思议。

    对于他们来说。

    虽然说在明面上属于玉帝的属下。

    但实际上却并不归属玉帝管理。

    所以。

    对于他们来说。

    林东修为如何厉害。

    太初道庭发展的又如何庞大都是无所谓的。

    .....

    而不管漫天神佛如何。

    在青云山巅上。

    林东身上的气势已经攀登到了巅峰。

    三具和林东长相差不多的身影。悬浮在他的头顶上。互相对立着。

    一具代表着过去尸。一具代表着现在尸。最后一具则是代表着未来尸。

    “现在、过去、未来!”

    “助贫道一臂之力!”

    嗡嗡~

    话音落下。

    林东以及他的三尸。纷纷将目光看向洪荒投影。

    他们要在其中捞取规则之力。捞取这洪荒世界的本源。

    ......

    伴随着规则之力的混乱。

    洪荒投影却继续有条不紊的播放着。

    “你又不曾问我姓甚名谁我怎么就说?”

    “我不曾问你是那里来的泼魔?

    “管甚么那里不那里还我马来!”

    “何曾说出半个唐字!”

    那猴头专倚自强那肯称赞别人?

    今番前去还有归顺的哩。

    若问时先提起取经的字来却也不用劳心。

    行者欢喜领教。

    菩萨上前。

    把那小龙的项下明珠摘。

    将杨柳枝蘸出甘露。

    往他身上拂了一拂。

    吹口仙气。

    喝声叫

    “变!”

    那龙即变做他原来的马匹毛片。

    又将言语吩咐道,

    “你须用心了还业障功成后。超越凡龙还你个金身正果。”

    那小龙口衔着横骨。

    心心领诺。

    教悟空领他去见三藏。

    “我回海上去也。”

    行者扯住菩萨不放道。

    “我不去了我不去了!西方路这等崎区保这个凡僧。几时得到?”

    “似这等多磨多折老孙的性命也难全。如何成得甚么功果!”

    “我不去了我不去了!”

    “你当年未成人道且肯尽心修悟。你今日脱了天灾怎么倒生懒惰?”

    “我门中以寂灭成真须是要信心正果。”

    “假若到了那伤身苦磨之处我许你叫天天应叫地地灵。十分再到那难脱之际我也亲来救你。你过来我再赠你一般本事。”

    菩萨将杨柳叶儿摘下三个。

    放在行者的脑后喝声。

    “变”!

    即变做三根救命的毫毛。

    “若到那无济无主的时节可以随机应变。救得你急苦之灾。”

    行者闻了这许多好言。

    才谢了大慈大悲的菩萨。

    那菩萨香风绕绕彩雾飘飘。

    径转普陀而去。

    这行者才按落云头。

    揪着那龙马的顶鬃来见三藏道。

    “师父马有了也。”

    “徒弟这马怎么比前反肥盛了些在何处寻着的?”

    孙悟空牵着白龙马说道。

    师父你还做梦哩却才是金头揭谛请了菩萨来。

    把那涧里龙化作我们的白马。

    其毛片相同只是少了鞍辔。

    着老孙揪将来也。

    “菩萨何在待我去拜谢他。”

    “菩萨此时已到南海不耐烦矣。”

    三藏就撮土焚香。

    望南礼拜。

    拜罢。

    起身即与行者收拾前进。

    行者喝退了山神土地吩咐了揭谛功曹。

    却请师父上马。

    “那无鞍辔的马怎生骑得?且待寻船渡过涧去再作区处。”

    “这个师父好不知时务这个旷野山中船从何来?”

    “这匹马他在此久住必知水势,就骑着他做个船儿过去罢。”

    三藏无奈只得依言。

    跨了马行者挑着行囊。

    到了涧边只见那上流头。

    有一个渔翁撑着一个枯木的筏子。

    顺流而下行者见了。

    用手招呼道“那老渔你来。我是东土取经去的。我师父到此难过你来渡他一渡。”

    渔翁闻言即忙撑拢。

    行者请师父下了马。

    扶持左右。

    三藏上了筏子揪上马匹安了行李。

    那老渔撑开筏子如风似箭。

    不觉的过了鹰愁陡涧上了西岸。

    三藏教行者解开包袱取出大唐的几文钱钞送与老渔。

    老渔把筏子一篙撑开道“不要钱。不要钱。”

    紧接着向中流渺渺茫茫而去。

    三藏甚不过意只管合掌称谢。

    “师父休致意了你不认得他?他是此涧里的水神。不曾来接得我老孙老孙还要打他哩。”

    “只如今免打就彀了他的怎敢要钱!”

    唐三葬微微一怔,有些不可置信。

    只得又跨-着马随着行者。径投大路奔西而去。

    广大真如登彼岸。

    诚心了性上灵山同师前进。

    不觉的红日沉西。

    天光渐晚。

    但见澹云撩乱山月昏蒙。

    满天霜色生寒四面风声透体。

    孤鸟去时苍渚阔落霞明处远山低。

    疏林千树吼空岭独猿啼。

    长途不见行人迹。

    万里归舟入夜时。

    三藏在马上遥观忽见路旁一座庄院。

    “悟空。前面人家可以借宿,咱们明早再行?”唐三葬指着前面对着孙悟空说道。

    行者抬头看见道。

    “师父不是人家庄院。”

    “如何不是?”

    “人家庄院却没飞鱼稳兽之嵴。这断是个庙宇庵院。”

    师徒们说着话。

    早已到了门首。

    三藏下了马只见那门上有三个大字。

    乃里社祠遂入门里。

    那里边有一个老者顶挂着数珠儿合掌来迎。

    “师父请坐。”

    三藏慌忙答礼上殿去参拜了圣象。

    那老者即呼童子献茶。

    茶罢!

    三藏问老者道“此庙何为里社?”

    “敝处乃西番哈-国界这庙后有一庄人家。共发虔心立此庙宇。”

    三藏闻言点头夸赞。

    “正是离家三里远别是一乡风。我那里人家更无此善。”

    “师父仙乡是何处?”老和尚贼眉鼠眼的问道。

    “贫僧是东土大唐国奉旨意上西天拜佛求经的。”

    “路过宝坊天色将晚特投圣祠,告宿一宵天光即行。”

    那老者十分欢喜。

    道了几声失迎。

    又叫童子办饭。

    三藏吃毕谢了行者的眼乖。

    见他房檐下有一条搭衣的绳子。

    走将去一把扯断。

    将马脚系住。

    那老者笑道,“这马是那里偷来的?”

    “你那老头子说话不知高低!我们是拜佛的圣僧又会偷马?”

    “不是偷的如何没有鞍辔缰绳。却来扯断我晒衣的索子?”

    “这个顽皮只是性燥。你要拴马好生问老人家讨条绳子。如何就扯断他的衣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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